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桐城百年建筑丨姚莹故居

2016-12-10 来源:网络收录 撰稿:李海波 浏览次数: 我来说两句
     姚莹故居位于寺巷内。故居旧时面积广阔,有厅、堂、轩、楼及院落。院落中植有竹、石榴、红绿梅、红白月季等花卉,太湖石点缀其间。前轩有联曰:“门临青竹邀君子,窗有红梅见故人”。现仅存四合院式核心建筑。该建筑坐北朝南,前后二进,东西厢房,中间夹一院落。平面图呈长方形。占地面积442.7平方米。东西向面阔19.5米,南北向纵深25.4米,长方形院落面积42.1平方米。房屋计12间,前后进各5间,东西厢房各1间。房高6.5米。四周环廊,前后左右对称排列,布局规整。
        姚莹 (1785年~1853年1月24日)[1] ,字石甫,号明叔,晚号展和,因以十幸名斋,又自号幸翁,安徽桐城人。晚清史学家、文学家。从祖姚鼐,是桐城派古文主要创始人。姚莹于嘉庆十二年(1807年)中举,次年为进士。此后曾游幕广东,在福建、江苏任过地方官。道光十六年,权两淮盐运使。鸦片战争爆发时,他正在台湾道任上,与镇将达洪阿协力同心保卫国土。清王朝向英国屈辱议和后,戴罪以知州分发四川,两使西藏。道光三十年,协助陆建瀛主持盐务。咸丰初,奉旨赴广西赞理军务,镇压太平军,先后任广西、湖南按察使,卒于官。
  文学成就
  姚莹曾得姚鼐嫡传,但丰富的经历、学历与爱国思想,使他的文学理论较桐城传统较大的发展。
  其一是注重“经济”,也即是经世致用之学。他曾补充修正姚鼐的“义理”、“考证”、“文章”为学问三要素之说,《与吴岳卿书》提出读书作文的“要端有四:曰义理也,经济也,文章也,多闻也”。与姚鼐说比照,除了将“考证”易为更切实际的“多闻”外,更补入了“经济”为第二要端。其二,姚莹论文还提倡“发奋著书”的传统与“沉郁顿挫”的风格。方苞论文重“雅洁”,姚鼐并举“阳刚”“阴柔”之美,虽崇尚“阳刚”,而自己所作乃偏于“阴柔”,这是由所谓“康乾盛世”与方苞、姚鼐的生活地位所决定的。姚莹以其危阨困顿的遭遇与愤慨世事的思想感情,进一步突破了桐城派的传统家法。
  姚莹也注意诗论,表现出与其文论同样宗旨。如《复杨君论诗文书》说:“夫诗之与文,其旨趣不同矣。顾欲善其事者,要必有囊括古今之识,胞与民物之量,博通乎经史子集以深其理,遍览乎名山大川以尽其状,而一以浩然之气行之,然后可传于天下后世;岂徒求一韵之工,争一篇之能而已哉?”又说:“诗之与文,尤无二道也。”他也特别赞扬沉雄悲壮的诗风,如称汤鹏“感慨抑郁,诗多悲愤沉痛之作”(《汤海秋传》);称张际亮“以其穷忧慷慨牢落古今之意发为诗歌,益沉雄悲壮”(《张亨甫传》)。
  姚莹同样崇尚程朱理学。但他“耽性理,兼怀济世”(《论心罪檄文》),与桐城派的前贤一样,皆提倡“经世之学”,做官不但清廉自守,而且注意时务,有政声,也有一些有关实际政事的著述,陆以湉说他“负经济之学,尤长于论兵”。(《冷庐杂识》卷三)。他是中国最早关注和反对西方资本主义入侵的学者之一,也是最早研究边疆地域政治的学者,这方面的代表作有《康輶纪行》、《识小录》、《东槎纪略》等。《康輶纪行》是近代史上第一部介绍西藏历史文化民俗的专著。他著此书的目的,就是旨在“知彼虚实”,“徐图制夷”,以“冀雪中国之耻,重边海之防”:“莹为此书,盖惜前人之误,欲吾中国稍习夷事,以求抚驭之方耳”。这部书和魏源的《海国图志》、徐继畲《瀛环志略》一起,开启了中国早期近代思想启蒙的先河。与《康輶纪行》可以媲美的是他的《东槎纪略》。该书是研究台湾历史地理的早期著作之一,作于道光九年(1829)因“龙溪别案”被革职以后。他在困厄之中仍不忘忧国,为清廷、为后人留下治台的施政举措和第一手资料。
  在文学上,姚莹承袭家学,曾亲聆姚鼐教诲,名列所谓“姚门四弟子”,为桐城派古文家。他论文继承桐城派的“义法”说,“才、学、识三者先立其本,然后讲求于格、律、声、色、神、理、气、味八者以为其用”,使文章“关世道而不害人心”(《复陆次山论文书》)。他的文学思想主要体现在《论诗绝句六十首》和一些诗文集的序言之中。
  文学创作上,姚莹诗文俱佳,才华横溢,其文收录于《东溟文集》、《东溟外集》和《东溟文后集》之中。另有《后湘诗集》,存诗20卷。他的文章除阐释性理者外,包括论辨、序跋、赠序、书信、记传、杂文等,“举声音笑貌、性情心术、经济学问、志趣识见乃至家声境遇,靡不悉载以出”(方东树《石甫文钞题辞》)。
  其散文大抵可分为记叙文、论说文和传记三类。其论说文主要是奏章和涉及政务的书信,收在《东溟文集》卷一和《东溟奏稿》之中。主要是表现作者政治家、军事家的见解和胸怀,文学性并不强。记叙文多见于《康輶纪行》、《东溟文集》卷三,以游记和与友人的书信居多。他的游记不仅让人耳目一新,而且重视原始资料,对此原委渊源详加探考,并分析其得失利害,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和深邃的学术价值。传记文则多在《东溟文后集》卷十一、十二中,感情真挚、文笔生动,颇有其祖姚鼐的文风。
  姚莹的诗作大都是写自身感受,或吟咏性情和山水风物,或抒发宦途摧挫之感,忧时悯民之怀。诗风以盛唐为宗,兼有汉魏古诗的影响。姚莹曾以“风之过箫”(《后湘诗集自叙》)来形容自己清韵悠长的诗风。其内容主要可分为论诗诗、登临怀古、赠友和山水四大类,均见《后湘诗集》。诗论以《论诗绝句六十首》为代表,前面已作叙述。姚莹一生为官清廉,勤于思考,不仅是政治家、军事家,而且勤于著述,涉猎广泛,留下著作颇多。
  抗英斗争
  鸦片战争爆发以后,时任清朝台湾兵备道的姚莹和总兵达洪阿积极备战,组织台湾军民抗击英国侵略者。道光二十一年(1841年)9月30日,英国侵略军侵入台湾鸡笼港口,英国一艘双桅炮舰向鸡笼(基隆)轰击。我台湾军民奋起反击,被参军邱镇功开炮击伤,触礁沉没,毙英军32人。当侵略军上岸逃命时,为台湾“屯丁乡勇”分头追击捕获,生俘130人,缴获武器及地图,击退英军的进犯。这是台湾军民抵抗英国侵略台湾取得的第一次胜利。10月19日,英军三桅兵舰进攻台湾三沙湾炮台,我台湾守军团结一致,把英军击退。1842年3月11日,英军三艘三桅军舰驶入台湾大安港,被大安港守军予以击退,英军49人被守军俘虏。1842年9月29日,清政府钦差大臣耆英、伊里布、牛鉴与英国全权代表璞鼎查在南京签订《中英南京条约》。此后,璞鼎查要求清政府惩办台湾抗战将领。清政府竟然完全应敌所请,将姚莹、达洪阿革职逮问。尽管姚莹在台湾率领军民大败英军,但腐败无能的清政府,在内地沿海各地却屡次战败、丢城失地。最后再耆英、伊里布、怡良等投降派影响下,而终于1842年8月签订了丧权辱国的《南京条约》。台湾抗英斗争的成功却使部分投降派大臣、特别是直接参加了鸦片战争的投降派大臣如鲠在喉。在战争中,闽浙诸地均丧师失地,独有台湾地区取得了胜利,“镇道受赏而督抚无功,有以小加大之嫌”,“且台湾屡邀上赏,已犯独醒之戒”。姚莹等人“早已为中外大臣所嫉”。同时,英国对其在台的五战五败、死伤数百人极为恼火,对姚莹、达洪阿恨之入骨,必欲除之而后快。其签约特使璞鼎查要求清政府惩办台湾姚莹、达洪阿抗战将领。诬蔑姚莹、达洪阿“冒功”,“枉杀”其“纳尔布达”号和“安因”号“遭风难民”,要求清朝政府将其“去官正法”“以命抵偿”,否则“干戈复起”。耆英、穆彰阿等投降派亦助纣为虐,交章弹劾。道光二十三年(1843年)一月,派新任闽浙总督怡良赴台传旨查办。英国政府借口所谓“杀俘事件”要挟清政府,竟使姚莹、达洪阿等被革职查办。后在舆论的强大压力下,清政府未敢重判姚莹,仅以贬至川藏任职了事。

来源:网络收录
撰稿:李海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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